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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宇森导演、北野武、莫言都喜欢用的艺术形式 —— 暴力美学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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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0年代的《发条橙》、《出租车司机》、80年代吴宇森“英雄系列”电影、90年代北野武的《花火》昆汀的《低俗小说》《杀死比尔》……

余华《现实一种》,莫言著名代表作《红高粱》……..

暴力美学,在任何时代都具有它很好的艺术表现形式作品,而被大家所熟知的更多是在电影作品里。但暴力美学作为一种美学主张其实也见诸文学(如前面提及的新写实主义小说)、游戏等其它艺术形式。

那么,本篇文章InVisor芳老师带大家探索一波导演们和作家们都爱用的“暴力美学”吧~

图源网络

暴力美学中的本能欲望

从古时《荷马史诗》的英雄情结,到现时《第一滴血》的力量崇拜,无论经历过多少次道德要求的升级,暴力这样一种看似不和谐的因素不仅从未被放弃过,在今天甚至成为美学。原因之一是,我们无法放弃根植于内心的暴力倾向。

从心理学上来说,这是人类的本能欲望(具体参看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学的“本我”、“死本能”说,或者荣格心理原型理论的“阴影原型”说[1])。正如一个健康的社会不仅需要道德、理性的推崇,还需要极端的对立进行中和、平衡,人性之中的压抑面也需要被宣泄释放,否则就会爆发危机。

“我们的天性有个普遍现象,就是忧伤、可怕甚至恐怖的事物对我们有难以抵挡的吸引力;苦难和恐怖的场面,我们既排斥,又被其吸引”[2]

暴力美学是“被禁忌的游戏”

但历史以来,由于道德规范的限制,暴力,无论在什么艺术作品甚至生活日常中都是被否定的向度。但往往也正由于是这属于一种被禁忌的游戏,暴力于大家往往具有一种神秘感。那么,我们在参与其中时,常常会感到一种打破禁忌的刺激。但刺激归刺激,为了世界和平,芳老师还是得提一句,咱们还是需要通过观看比赛、表演、文艺作品等来满足宣泄吧~ 不要自己真枪实弹地去搞破坏行动。

为什么大家能从“暴力”元素的电影等作品获得刺激呢?

这其实是因为20世纪以来的两次世界大战、冷战以及物质发展进程中的空虚失落,都让人们在恐怖的战争氛围中倍感压力且无处排解,因此深刻的哲学思考都被渐渐摒弃甚至被鄙夷,人们只需要在玩乐状态中游戏人生。这使得市场迫切需要以不用漫长思考的原始欲望为载体的快餐消费,而暴力元素乃是其一。

所以,当在受到道德约束的同时释放“兽化”冲动时,艺术作品里让你看到对于普遍价值的怀疑,有对大事件的颠覆观点的时候,人能体验到一种群体性破坏的快感[1]。除了这宣泄功能,我们还可以在其中收获一种道义上的满足感——比如我们看到罪犯被绳之以法、报仇雪恨的情节时,会感到畅快淋漓。

这里《英雄本色》会不会凸显年龄啊??

“暴力美学”中存在的另一个维度

不同于《美丽新世界》中描述的“感官电影”,当下的暴力美学并非就沦为一个没有叙事意义、单纯给予观众感官刺激的工具,而是在20世纪层出不穷的解放思潮下,观察人类存在的另一个维度。

比如20世纪的“身体叙事[3]”就将暴力纳入了艺术表现的场域,为“暴力”提供了一个合理性的语境

而所谓“身体叙事”,即快感、欲望、力比多、无意识纷纷作为“身体”之下的种种分支主题得到了专注的考虑……身体与灵魂二元论的观念以及蔑视身体的传统逐渐式微,身体作为一个不可化约的物质浮现在理论视域。“身体”这个范畴开始与阶级、党派、主体、社会关系或者政治、经济、文化、意识形态这些举足轻重的术语相提并论,共同组成了某种异于传统的理论框架。“身体叙事”也是对理性主义的反叛,主要表现为对权威的反抗、对传统伦理的颠覆、对主体性的瓦解,要将”身体“从苦役中解放出来,正视一直以来被伪饰的正统道德所忽略的叙事载体(快感、欲望、力比多、无意识等)。

但我们必须保持清醒:各种阴影显现的自由不意味着责任道义的抛弃。有关艺术的真实与道德的伪饰,正如席勒如此论述:[2]

“在任何场合都把道德的善当作最高的目标来追求,这种善意的观点已经促使好些平庸的东西在艺术中产生,并且还帮这些东西辩护;这种观点同样在理论上也引起相似的害处。为了要给艺术一个相当崇高的地位,使之博得国家对它们的宠爱和人类对它们的尊敬,人们把它们从它们原来的领域里驱逐出去,使它们接受不是自己的、不自然的功能。这些人为艺术伪造了一个道德的目标,来代替那无足轻重的引起愉快的目标,还以为这样做,正是在为艺术建立功劳呢……艺术所引起的一种自由自在的愉快,完全以道德条件为基础,人类的全部道德天性在这一时间也进行活动。这一理论还将会证实:引起这种愉快是一种必须通过道德手段才能达到的目的,因此艺术为了完全达到愉快,它的真正目的,就必须通过道德的途径。”

因而,当我们在艺术中正视罪恶与丑不加矫饰的欲望时,对“真善美”的理解也就逐渐从浅薄走向了深厚。

而暴力及其他各种原先为中心主体所不齿的欲望合法合理的展现,也伴随着后现代艺术消解中心、否定终极意义的文化景观。在终极关怀丧失后,我们不再苛求意义的指向性答案,而是全神贯注于个体、当下,逃脱流水线生产,研究孤独、虚无、荒诞、无意义的意义,以求人性异化后的返璞归真。

从“暴力”看似黑暗的角落里为现代灵魂寻找光明的出路,这即是其成为美学的根本原因之所在。

暴力美学让创作者“戴着镣铐跳舞”

除了迎合艺术商业化的趋势,应用“暴力”元素也是艺术表现向纵深拓展的必然。同时在原创性匮乏的现代以及后现代艺术中,暴力元素增加了创作者的表达空间。

创作者们往往喜欢用这种艺术手法去从另一视角“暴力”刺激到人们的日常审美经验,让熟悉的事物带来不同且全新的感受。即使会给大家常规想法带来冲击,但艺术的魅力所在就是矛盾与冲突。暴力美学,也是一种艺术创新。

当然,人们对暴力美学的质疑也是含有对鼓励犯罪的隐忧,所以“暴力美学”创作者往往被“戴着镣铐跳舞”。但通过与其他元素相互调和,以达通过暴力对人性再认识的目的,而非仅仅停留于追求感官刺激的层面。正如席勒《论悲剧题材产生快感的原因》所言[2]

“只有在这种感官印象被一种艺术计划所安排、所增强或者所节制,而计划又通过观念被我们所认识的时候,才能提升为艺术。只有使我们的理智得到愉悦的、在安排上呈现为趣味的那一部分才属于艺术,而不是肉体上的刺激本身,这种刺激只会娱乐我们的感官而已。”

等同“艳而不俗”的道理,暴力作品也要考虑如何在鲜血、残酷中达到极端凌厉的美。

了解到了什么是暴力美学,那么在欣赏作品的时候就更能明白创作者的创作意图,而对此类的艺术作品也就更加有感悟。其实这句话其实就想告诉大家,芳老师回去n刷《英雄本色》了…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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参考

  1. ^ab张蜀津. (2010). 论“暴力美学”的本质与美学意味. 当代电影,2010年10期,103-109.
  2. ^abc席勒. (2005). 席勒文集VI. 张玉书等译. 人民文学出版社.
  3. ^南帆.(2007). 身体的叙事. http://www.chinawriter.com.cn/56/2007/0112/1939.html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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